bsp;敌人会挑这种时候杀来——你们怎么办?"
雨帘里一片沉默。
士兵们缩着脖子,雨水顺着头盔缝隙灌进衣领,冻得牙齿打颤。
柳如烟站在旗台下,看见那名刻字的新兵攥紧了胸前的桂花糖纸,指节发白。
"先救人!"少年突然冲出队列,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,"再搭棚,然后点火!"他弯腰背起脚腕扭伤的伙夫老张,泥浆溅上裤腿也不管,"王大壮,帮我扶着老张的腰!
李铁牛,去西边捡断木——那边的棚子塌得少!"
苏婉儿的银枪"当"地砸在地上。
她扯下被雨水浸透的外袍,露出里面锁子甲,发辫上的草绳早被冲散,湿发黏在颈侧:"全体听令!
按'三人互助组'行动,一人倒下,全组受罚!"她踩着泥水冲过去,单手托起被木梁压住的士兵,臂上肌肉绷成铁线,"战场没有孤胆英雄,只有不肯放手的兄弟!"
雨幕里的呼号声渐成节奏。
有人用断木支起临时棚架,有人用身体给伤员挡雨,有人解下腰带捆扎木梁——那截染血的腰带,正是前日林风帮人抬房梁时崩断的。
柳如烟摸出梦简,发现竹简上的"降者生"三个字,不知何时被雨水泡得没了痕迹。
夜半雨歇时,楚瑶的信鸽扑棱着飞进主帐。
林风接过油布包裹的竹筒,拆封时带起一阵药香——三百匹防水油布,千碗驱寒药汤,还有半卷竹简:"宫中已清查匠作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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