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变成"谷"。
柳如烟的指尖抵在梦简上,指节发白:"他们没再造假令......是让真令自己走偏。"
这句话像根细针,扎得林风后颈发紧。
他想起三日前校场的蜜灯,想起士兵们眼里的光——原来最毒的不是怀疑,是你信的东西,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变了模样。
第二日未时,苏婉儿的马蹄声撞碎了晨雾。
她掀帘进来时,玄色披风还滴着水,腰间的绣春刀碰在铜盆上,当啷一声。
"那些归队的小子不对。"她扯下披风甩在椅上,发梢的水珠子溅在案上,"属下问他们夜袭经过,一个个眼神发直,嘴里直嘟囔'火会烧到自己人'——和谢无衣被抓前说的话一模一样。"
林风眉峰一挑。
苏婉儿伸手入怀,摸出盏巴掌大的蜜灯——正是校场那批。
她拔开蜡封,灯芯腾起橘色火苗:"属下让他们掌心覆灯,有七个的灯......"她喉结动了动,"暗得像要灭。"
医官被召来的时候,额头还沾着草药汁。
他挨个给士兵诊脉,手指从腕间移到太阳穴,最后直起腰,摇头:"脉息平稳,并无外邪。"
柳如烟的梦简这时候亮了。
她半闭着眼,指尖抵在太阳穴上,青玉坠子悬在士兵眉心三寸处。
忽然,她睫毛剧烈颤动,梦简嗡的一声轻响,简面浮起淡金色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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