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支箭扎进去时,只听"嗤"的轻响,箭杆瞬间熔成铁水,第二支、第三支......不过眨眼,三百支箭雨全成了坠地的铁珠,在青石板上滚得叮当乱响。
林风低头看了眼手背上的血火。
这团火曾是他抄书时冻僵的指尖搓出的暖意,是骂狗官时咬碎的牙里渗的血气,是给伤兵裹伤时蹭在帕子上的血渍——原来所有被他藏在角落的"自己",都在这里烧得正旺。
"你们不懂......"他抬起头,目光扫过瘫坐在地的敌兵,声音像淬了钢,"什么叫,走对了路。"
断枪横扫的瞬间,血火凝成百丈长虹。
最前排的七名先锋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声,便被火浪卷成了飞灰,连铠甲都熔成了金红的液滴。
敌国将领的裂地锤终于砸下来,十丈长的裂谷在两人间轰然裂开,碎石溅得他面甲都是血——可林风只是踏前一步,赤纹顺着裂谷边缘攀爬,竟将断裂的地面重新熔成整石。
"你说我若死在兽口最好?"林风的枪尖抵住敌将咽喉时,对方的裂地锤还举在半空。
他能看见对方瞳孔里映着自己的脸,那是镜中所有虚影重叠后的模样,"可那兽......认我为主。"
"不可能!"敌将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他想起三日前暗河入口处守阵弟子的警告——古墟守护兽只认血脉纯正的乾元皇族,可眼前这人分明是寒门出身!
枪尖微转。
血火顺着伤口钻进去,敌将的喉管在火里发出"滋滋"声,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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