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见一扇十二折乌木嵌云母屏风,疏疏落落映着窗外几竿修竹影。
绕过屏去,南窗下横着一张黄花梨卷书案,案头青玉山子镇着半卷《漱玉词》,松烟墨痕未干,笔架上悬着两支紫毫,笔斗里斜插一枝素心腊梅,冷香沁人。
东墙悬一幅《听泉图》,落款处钤着“清心”小印,画下置一张蕉叶式古琴,琴轸系着月白流苏,风过时与案头梅枝簌簌相和。
西侧月洞门垂着湘妃竹帘,隐约见得内间一张填漆描金拔步床,天水碧帐幔用银线暗绣百蝶穿花纹。
枕畔搁着鎏金錾花小手炉,炉身犹带温意。床前脚踏上摆着双蹙金边白玉靴,靴筒外侧各缀明珠一粒,恰似未及拭去的清宵露水。
最奇是北墙整面多宝格,不陈金玉玩器,反列着数十青瓷卷缸,缸内插满字画卷轴,格间悬一泥金笺对联:“诗书窥古意,草木养天真”,字迹瘦劲如寒松立雪。
忽听得竹帘轻响,窗边越窑冰纹瓶里的白玉兰含苞待放。瓶中清水微漾,恍惚映出屏风上那句褪色小诗:“扫苔留鹤迹,汲月煮春茶”。
李观澜将周边查探一遍。最终只得出四个字的结论,“极致考究!”
他背上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恢复的只有浅表皮伤了,只是从他醒来以后都没见任何人的影子。
“会是她吗?”李观澜自言自语道。
“不可能,她才不会!见面她差点杀了我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救我!她躲我还来不及呢!”李观澜再次嘀咕着。
“可是这荒凉之地,也很难还有别的人能进来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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