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间,赵峰继续禀报了二人的行踪:“二位大人会面谈话期间,只有一名小厮曾两次进去,离开醉月楼之际,二位大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。”
“分开过后,无论是詹大人还是傅大人,都曾一度让人停下了马车,欲要往午门方向而来,只是最终作罢,又各自回府去了。”
探听不到具体情况,行踪轨迹却是不难记录的。
赵峰这边自然也是一五一十地汇报。
朱允熥面上略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,轻轻嗤笑了一声:“得!又操心上了。这是想来劝劝朕呐,半路又跑了……”朱允熥有些忍俊不禁,“朕哪儿有那么可怕?”
他们前面担心自己杀疯了,现在结果出来了,这俩货还在愁,朱允熥知道,肯定是盯着秦逵的人给他们来消息了,这俩人想劝又不敢劝。
朱允熥嘴上虽这么说着。
心里对这结果却是颇为满意的:「看来,几次的打压恐吓下来,已经把詹徽和傅友文规训得差不多了。」
这正是他要的结果。
他要做的事情是惊世骇俗的,是超出这个时代认知的,所以他并不需要手底下的人长脑子,不需要旁人对他有任何的置喙,他只需要手底下的人成为执行机器。
所以他一早就准备好了。
当独夫,当暴君。
听到朱允熥吐槽的声音,赵峰面上虽保持平静,内心却极不平静,默默腹诽道:「您哪儿不可怕?登基半年积累下来的威吓已经快赶上先帝二十五年的成果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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