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搞得跟俺会怕一样!”
“俺们山西的卫所虽然不像你们大宁那边离得近,可一旦有战,那也都是得赶着去干的!你会用碗口铳,俺也会!俺也砸死过元蛮子!”
“呵呵,这算什么?老夫当年拿的碗口铳,是用来攻城、砸城墙用的!”
“陈友谅在鄱阳湖上的战船,有一艘是老子砸沉的!那口铳还是从元蛮子手里缴的,比如今用的铳还要粗糙,前头用了多少次咱不知道,会不会炸膛咱也不知道,烂命一条就是干!反正到了最后,咱的铳没炸,陈友谅那边的船,沉了,嘿嘿嘿!”
“俺不是用碗口铳的,俺是用火铳的,不过,以俺的经验,十铳里面至少能成功打出来七八铳!有好几次,咱的铳指的哪儿,哪儿就死人!”
“……”
军中之人脾性爽直,自然都不是那种钻牛角尖,一直沉溺于沮丧之中的人。
尤其如今说起了他们最熟悉、最得意的领域和事情,更是一下子把之前的憋闷和不快都先往脑后一抛,争先恐后地显摆着自己的功绩和成就来。
原本沉闷寂然的气氛自然而然被打破。
现场再次变得热烈起来,到处都唾沫横飞,侃侃而谈了起来……
除开那些来自京城兵仗局、军器局那些浸淫于制造但并没有实际上战场经验的人之外,其他人脸上都是笑咧咧,满脸自豪和骄傲的。
而置身于这样热烈的场景之中……
大部分人或许没有意识到,但终究还是有小部分人意识到了问题——这里,这处空地上,三个锦衣卫百户所的所有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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