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意的样子,反而依旧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——正所谓风流才子,「风流」和「才子」这词儿分得从来不那么清,来这秦淮河上的画舫里,听听歌、听听曲儿,谈论谈论诗词古今的……
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反而,还有人开玩笑似的替自己辩解道:“什么叫馋人家身子?你这思想也太过肮脏了!读书人聊的,自然是读书人的事情,不过是想向拂柳姑娘请教请教罢了。”
“就是!在下只是仰慕拂柳姑娘的才华!”
“……”
说话之间,有人看向走在几人最边上,一个身材高大,长相中规中矩,甚至带着些许憨厚的青年,道:“维喆,你怎么到哪儿都一副闷葫芦的样子?多的一句话都不爱说?”
这青年一眼看起来反倒没那么重的书生气。
的确和他同伴说的那般。
脸上兀自带着些许若有所思的神情,连走路都要落后其他人半步,也不知在出神想着些什么。
这时候,其他几人的注意力也落了过来。
纷纷笑呵呵地附和着第一个人劝道:“就是!如今天气好不容易暖了起来,出门总算不是那么刮脸刺骨的寒风,正是该疏松疏松筋骨,恣意畅快一番的时候,你这时时刻刻把自己闷着,迟早要给闷坏的。”
“日日在学堂里,一板一眼听着夫子的教习,实在枯燥乏味极了,犯不着出来了还这样不是?”
“维喆啊,你这人就是太实心眼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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