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对不对,老夫自先帝驾崩那一夜开始,便一路看着陛下走过来的——陛下做事向来是有分寸的,大部分时候都不是无的放矢,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!」
不错,郁新料到了傅友文进步的心。
却远远不了解真正的朱允熥是什么样的,也不知道傅友文眼里的朱允熥是什么样的。
只见傅友文深吸了一口气,不多时便冷静下来不少,原本带着些许攻击性和凌厉的目光,也平和下来些许。
他沉声问道:“陛下如此封赏你们,所谓何事?”他总得先搞清楚来龙去脉再说。
他绝不相信,那个肚子里冒黑水儿的,会莫名其妙地无的放矢——尤其这几道升迁的旨意跟「玩乐」这两个字是完全不搭噶的。
如果是为了「玩乐」搞出点的什么幺蛾子,傅友文还不会如此笃定,可与「玩乐」无关的事情……里面必然有文章在,说不准这事儿里还掺杂着那个黑心汤圆肚子里的黑水儿。
傅友文这么快就冷静下来,倒是让郁新有些始料未及。
不过他也不知道其中原因。
当然,郁新也不怕傅友文细问——只因为一个所谓的彩头就封赏个正三品的实权职位,这本身就是荒唐他妈给荒唐开门,荒唐到家了,他不觉得自己这位上司坐得住。
所以郁新也不带隐瞒的,当下问道:“想来傅大人还记得陛下一个月之前给整个大明出的那两道题目?”
“说是开乾元年的彩头?”
“当然。”傅友文不带任何迟疑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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