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,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。
“咦,还真挺润的。”林秋雅有些意外,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“你这东西,打算怎么卖?”
林凤霞心里一喜,有门!“大姐,我知道供销社有规矩。您看这样行不行,我先放二十罐在您这儿寄卖。卖出去一罐,您给我七毛钱,您卖一块,多出来的三角就是您的辛苦费。要是卖不掉,我再拿回来,不让您担一点风险。”
一块钱一罐的雪花膏,在这个年代不算便宜,但也不算离谱。供销社里卖的上海产雪花膏,小小一盒也要一块二到一块五。她这个价格,加上寄卖的方式,已经很有诚意了。
林秋雅沉吟起来。这雪花膏闻着舒服,用着也确实不错。寄卖的话,供销社不担风险,还能赚点差价。如果真能卖得好,也算是个新的营收点。
“你这雪花膏,叫啥名啊?”林秋雅终于有了点实质性的兴趣。
“凤霞牌雪花膏。”林凤霞挺了挺胸脯。
“行吧,那就先留下二十罐试试。”林秋雅点了头,“不过我可说好了,要是半个月卖不出去几罐,你就得拿走。”
“哎,好嘞!谢谢大姐!您放心,肯定好卖!”林凤霞喜出望外,连忙从篮子里数出二十罐雪花膏,整整齐齐地摆在柜台上。又拿出纸笔,写了个简单的收条,写明了寄卖数量和价格,请林秋雅签了个字。
林秋雅收起雪花膏的动作麻利了不少。
林凤霞收好收条,连声道谢后离开了供销社。她走出供销社大门,回头看了一眼,心里琢磨着,接下来,该去妇女主任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