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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院部大楼的阴影下,她仰头望得脖子发酸。
三楼。
重症监护室的窗户,厚重窗帘的缝隙里漏出一点昏黄的光。
伟光就在那儿!
午夜的冷风灌进肺里,又冷又呛,激得她胸口发闷。
她解下腰间那条床单拧成的“安全绳”,挑了根一楼最粗的暖气管道,绕了七八圈,用尽吃奶的劲儿打上死结。
她往后退了几步,双手攥紧绳子猛地一拽。
管道纹丝不动。
行!
她吐出一口浊气,双手抓住了墙上冰冷的排水管。
粗糙的铁锈和墙皮硌得手心发麻,她牙关紧咬,手臂上的力气绷到了极限。
整个人吊在半空,贴着冰冷的墙面,一寸一寸地往上挪。
这不是爬。
这是拿命在换!
水泥墙面滑不溜手,她一百来斤的重量,全压在那根不知年岁的老旧管道上。
“嘎吱——”
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死寂的夜里骤然炸开。
她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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