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两声哀嚎和惨叫,此起彼伏地充斥了这间第一缕曙光还没来得及光顾的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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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央半倚半靠在床头,两手捂着自己额上那个越肿得饱满浑圆地大包子,龇牙咧嘴地瞪着同样正抱着脑袋满地直蹦达的天溯:“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这儿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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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溯眼泪汪汪地看着因为震惊过度而声音有些走调地莫央。极尽哀怨之能事:“我在这里守了你整整大半宿。结果你一起来就拿脑袋撞人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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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嘛要在这里守着我?”莫央狐疑了一会儿。忽然转过头去看向了昨晚放置浴盆。现在空无一物地地方:“我记得我当时是在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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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。天溯像只小哈巴狗似地蹲在莫央地床头。尽职尽责循循善诱地引导着她进行事件重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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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正在那儿沐浴泡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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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”“水很暖。热气腾腾地。让你觉得非常舒服。非常惬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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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没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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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洗啊洗啊,泡啊泡啊,渐渐地就觉得越来越舒服,越来越惬意,越来越飘飘欲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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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央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由美好的回忆所引的痴傻笑容,点头的频率直逼一百米冲刺之后心脏的跳动速度:“对对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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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溯对她地反应看上去显得非常满意,接着又道:“然后你就闭上了眼睛好好地享受着,不知不觉,你地身子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啊滑啊,温热的水慢慢地没过了你地胸,你的肩,你地脖颈,你的下巴,你地嘴唇,你的鼻子,你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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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从何时起,天溯的声音变得低沉,眼神变得迷离,目光正按照他所说的顺序,在莫央的那些部位之间不停地逡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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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顾着沉浸在自己遐想的世纪里,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莫央那阴沉的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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