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卖艺

肆茶馆里的人也都伸出脖子来观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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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下心，她抬起拿着笛子的手，将笛子送到唇边，眼帘微瞌，长长的睫毛随着指间倾泄的笛音微微颤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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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音初时悠长恬静，如雨落虫鸣般让人心中一静，此刻此地仿佛已经不再是喧嚣的闹市，而是宁静的山间小路上，那林中穿梭的风儿似乎还顽皮地触摸着众人的脸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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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音忽地一转，由之前的悠长变得低哑而断断续续起来，众人似从梦中醒来，为她高超的笛艺赞叹之余也为笛音突然的变化感到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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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快看，罐子里。”人群里有人眼尖的发现了她脚下陶罐的异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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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喊，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到罐子上，只见随着那怪异的笛音，一条灰色的小蛇从那罐子里缓缓探出个头来，这条蛇说不出什么品种，灰灰的颜色，体形也十分纤细，很容易让人忽略它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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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音低哑软细中带着些婉转，那蛇随着笛音开始摆动着腰肢，当它露出大半个身子的时候，笛音骤停，只见那女孩将笛子一收，开始踏起奇异的步伐来，从她白玉般的指间开始，她整个身体如花开瓣颤，随着有节奏的踏步声，她和那条小蛇以一样的频率开始扭动腰肢，动作从开始的缓慢逐渐变得激烈起来，一时间是高潮迭起。被这一人一蛇精彩的舞姿所震撼，场中静默了一会，突地爆出热烈的叫好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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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程萌羽却没有停下动作，笛子变戏法般又出现在她的小手中，这一次笛音变得欢快非常，那一个个音符仿佛都活了转来，跳跃的旋律让人忍不住想跟着曲调摆动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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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吧，跳跃吧，舞动吧，在这若山泉叮咚般的笛音中，小蛇时而昂首盘旋，时而腾空而起，端的是奇妙无比又精彩万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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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一刻钟的表演，当那最后一丝笛音飘散而去的时候，众人方如梦初醒鼓掌喝彩，而后便都是一副怅然有失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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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各位捧场，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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