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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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男人，就是那个想要杀你的男人。他在与一个女人争论着什么，后来女人转身要走……然后我就听到‘砰’的一声。”山羊眯起眼，回忆道，“那个女人倒在了地上，脑袋后面开出一朵花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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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莲夫人又往下压了压：“那是他杀的第一个人，是他的未婚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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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吧。他当时看起来很慌张，直接把人扔到水里就跑掉了。”山羊不得不顺着力道侧过脑袋，“如果不是我把尸体绑到河底，第二天他就该暴露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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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莲被他毫不遮掩的态度气笑：“呵，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同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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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们的用餐习惯，我只是偶然捡了个一颗心脏，并把它吃掉了而已。”山羊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道，“如果你在森林里看到一只刚死的兔子，第一反应也是把它带回家煮了吃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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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湖边忽然没了任何声响，连风声都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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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当山羊以为自己已经说服对方，压在身上的力道陡然加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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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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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莲紧紧盯着身下的山羊，愤怒让她手上的力道失去分寸，剑刃已经蘸上一点猩红的色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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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不但是心脏被掏走了，脸也被毁得让人看不出原本的样貌……还有第一天遇到你时，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……我不相信这是巧合。”女人咬牙切齿道，“你们的‘用餐习惯’里还包括毁容这一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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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下的山羊不说话了，长方形的瞳孔盯着女人看了许久，缓缓咧开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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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似乎是在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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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伊莲从没见过山羊会“笑”，只觉得这表情让人毛骨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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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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