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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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奴姆心中冷笑一声，心道果然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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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上却像是被他的话吓了一跳，前蹄都不住地抽动两下：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？！连我都是成年后才发现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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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大主教满脸的褶皱都舒展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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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对大圣堂来说可不算是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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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俯身看着眼角带泪的驴，一手依靠在把手上，一手抽出放在身侧的手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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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知道，让血变成毒药还是解药，取决于割破皮肤的那一瞬间，‘魔女’内心的天平究竟倾向哪一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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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怀‘憎恨’，流出来的血就最是致命的‘毒’；心怀‘悲悯’，流出来的血就是最神圣的‘药’……真是神奇，我从没见过这么矛盾的生命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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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多奴姆的眼中充满迷恋，但膝盖处传来的僵硬感又让他瞬间回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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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很可惜，我现在没这个时间做这种有趣的研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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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杖的前端挑起驴的下巴，多奴姆看到那双浑浊的眼中正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贪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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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曾经，有一个魔女至死也不肯交付出自己的‘悲悯’。所以很遗憾，我们只能把这样的异端还给真神……”发须皆白的老者紧紧盯着驴的眼睛，一字一顿道，“你呢？愿意将你的‘悲悯’奉献出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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纤长的眼睫颤了颤，一滴泪从眼中溢出，顺着脸颊落到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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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、当然……”多奴姆不停点头，声音脆弱到了极点，“只、只要您能留我一条性命，让我做什么都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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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锋下压，漂亮的栗色皮毛很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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