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4章

知道了，就按我爹的意思来吧。不管他眼睛怎么样，我都陪着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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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安排在明天动针刀，做完了会在眼睛上蒙上纱布。再过三天才能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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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都听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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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玉贞叹了口气：“小菊，你也不要太担心。成亲的事也安排得差不多了。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办的，就跟我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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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菊低着头道：“一切都很好，比我想的还要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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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玉贞在椅子上坐了下来，斟酌着词句，小声说道：“我没有女儿，所以也将你当作女儿看待。这家里不像外面，我是唯一的女眷，你要是有心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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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菊就含着眼泪笑了：“卢大夫，我……我想问一下，方谨不愿意让我看他那里，到底是什么样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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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玉贞愣了一下：“你等一阵，我去拿个十二经络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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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过了一会才回来，在桌上展开一副手绘的图画给她指着看。“这是男人完整的身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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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菊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，就害羞地低下头去，脸也红了。卢玉贞很平静地说道：“方谨他……就是这里被割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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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菊飞快地瞥了一眼，嗯了一声，又小声说道：“我爹说过，他……不能人道。卢大夫，人道是男女要怎样呢？我知道是要脱衣裳抱在一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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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玉贞觉得一阵窘迫，险些开不了口，只好用两只手比量着给她解释。小菊渐渐明白过来：“寻常夫妻这样，就会有娃娃了对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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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玉贞点点头：“所以方谨他到底跟寻常人不同……不能这样，也不会有子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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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菊伸出手来轻轻触碰着图画。她的动作小心翼翼，像是怕弄疼了那个人：“我明白了。所以……总是要洗澡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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