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8章

点犹豫：“真的要看？今天也累了，要不就脱了外袍，咱们先歇着。明天……一步一步来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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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笑了：“你怕我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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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认命似的点头：“今天一切都很圆满，除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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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将头上的髻子拆了。缎子一样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。他只觉得惊心动魄，心神不定地脱了外袍，两个人穿着中衣躺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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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钩一动，床帐被放了下来，床上忽然就全黑了。她笑道：“成了亲，就能正大光明地躺在一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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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点头，很规矩地躺着，又拉了被子给两个人盖上：“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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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笑道：“我要相公抱着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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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一动，转身将她揽在怀里。她的鼻息柔柔地喷在他脖子上。他心里乱了，无数念头像野草在疯长，隔着衣服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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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他怀里蹭着，忽然在他耳边极轻声地说道：“相公，你想不想……摸一下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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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浑身一震，她拉着他的手，从衣服里伸进去，搭在她腰上：“坑坑洼洼的，是在牢里留下的。我也怕丑，不敢叫你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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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那里触手很热，很柔软。他的眼泪流下来：“是我不好。其实……我身上也有好多疮疤，挨打是家常便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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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不好。在外头很自在。打一顿就出了宫，这么一算，我还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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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慢慢摸索着将中衣解了，一件一件地从被子里拿出来，“相公，抱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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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带着他四处去。他整个人都抖起来，手像是不听使唤了，“我的手太粗糙，别弄疼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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