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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跟着笑了,转了转脖子:“这冠子真的很重,五六斤不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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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赶忙上前去, 在她身边坐下:“拆了吧, 别把脖子压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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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笨手笨脚地捧住凤冠往上使着力气,她嘴里嘶嘶有声:“挂住头发了, 慢点慢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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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不敢动了, 小菊自己摸索着解开, 将凤冠除了下来, 方谨捧着放到桌上:“怪沉的,难为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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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菊这才吐出一口气, 又伸手去拆头上的簪环。方谨将剪刀拿了过来:“喜娘说了, 剪一缕头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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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发之礼也顺利完成了, 他们又喝了合卺酒, 她脸上起了点红晕:“这酒很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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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她肚子里咕噜噜响了几声, 她立刻不好意思地垂下头。方谨笑着摸摸她的头发:“是不是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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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有一点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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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顶着这些东西过一天, 不吃不喝,是比穿着盔甲都憋屈。想吃什么?吃烧鸡吗?我叫他们去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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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菊连忙摆手:“不用, 这个时辰,人家店里头也关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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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笑道:“那就吃点热乎乎的垫垫肚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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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门口, 吩咐道:“叫厨房做两碗肉馄饨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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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火者答应着去了。小菊也站起身来,将身上的喜服解了挂在床边,走到盆架前认真地洗着脸。方谨站在她旁边拿着巾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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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将脸上的妝饰尽数洗去。她俏皮地笑:“仙女跌在地上了,又灰头土脸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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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的话。我第一眼看见你,你拉着板车,眼睛朝我望过来,我心里就一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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