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5章

蒋夫人，你还是很好看，跟在家做姑娘的时候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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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得分明，就苦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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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，她才斟酌着说道：“金公公，是我不好，我对不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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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愣住了。她接着说道：“我……我落地就没了娘，家里孩子也多。我从小就知道，心里想要什么，就得靠争靠抢，不争什么都没有。我一心想挣钱，想把手里的东西攒的多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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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点头：“你没什么错。我们在外头，不争抢也没活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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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夫人笑了起来：“金公公，这么多年，我又何德何能，让你为了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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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咳了一声，“我也不是为了你。宏济堂挣的钱，大半仍归了督公府调遣。咱们只当是生意。那些话……你不必当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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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夫人沉默了半晌，忽然轻轻叫道：“九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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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字重若千钧，他全身一震，张了张嘴，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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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淡淡地说道：“是我太笨拙，我竟然没有察觉。我……辜负了你的真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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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十道天雷在他背后劈开。他嘴唇颤抖起来，将脸扭到一边。不远处，孟婆饶有兴致地偷眼看着他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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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，他又转回头去：“雪娘，你仔细听我说。这回是鬼差弄错了。你会顺利生产的，会生一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儿，跟你很像。你丈夫他是个好人，有情有义，会爱重你一生一世。你阳寿很长，儿孙绕膝的时候再来这里，也不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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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夫人的眼泪在眼中打着转。“九华，忘了我吧。我……我什么也给不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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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笑点头：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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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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