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5章

这么多年, 她从留云境带出来的云兔还是半点没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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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云境那道虚影是季无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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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无常的灵相是兔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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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兔是季无常养在留云境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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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见时她很喜欢，幕流月用剑意封住它去路，它原是惊慌失措的，到了她怀里却不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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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是因为她和季无常一样是无瑕道体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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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青看着面前跟一朵云一样的小兔子，小兔子又滚了起来，根本没法回答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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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她就做了那个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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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姐说那是幻境，是因为留云境的幻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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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绝云殿是没有幻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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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经也梦到过师姐当年在深渊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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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后就看到云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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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两个梦都是因为云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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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梦到师姐在深渊是过去，那在留云境那个梦显然是和过去相对应的未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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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兔，梦过去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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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无常，天命神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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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青坐直，在面前白纸上写下四方因果盘五个大字，捏起环玉问姬千里是否了解无瑕道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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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千里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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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青于是换了种问法，她问姬千里，无瑕道体的天命神通是不是从来不相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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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如她的天命神通是洞察和破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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