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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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事沉重。姜昀说完，有些神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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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雅南听她说的简洁，仍旧将信将疑，但比之从前倒是改观不少。至少确认了一点，公主妃不是被她折磨致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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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问题本宫答了，现在该本宫问了。”姜昀抬头，一转攻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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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雅南绕着手指，小声问：“殿下想问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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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拒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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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昀问的直白，萧雅南始料未及，顿时哑口无言。还能为什么？还不是因为她是女子，不去嫁人反倒娶妻，闻所未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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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雅南喃喃道：“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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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换个问题。”姜昀直了直脊背，搓着手指上的纱布问，“你可愿做本宫的公主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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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雅南小声嘀咕道：“愿不愿意我都已经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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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与不是另当别论，本宫问的是你愿不愿意？”姜昀歪着头，耐心等她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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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雅南轻吐一口气，鼓足勇气抬眼对上姜昀，问：“我不愿的话，殿下会放我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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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昀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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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她们从未见过，姜昀会；可现在，她有些舍不得了。虽不至于一见倾心非她不可，但她喜欢这只会挠人的小猫。她不像周氏那般刚烈，也不像楚月那样弱不禁风，萧雅南的一切刚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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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昀仍不甘心，问：“你是不喜欢我，还是不喜欢女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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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雅南被问住了，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女人难道不应该喜欢男人嘛？自古以来便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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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萧雅南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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