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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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旧问道：“那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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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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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吗？”红衣男子道，“我早已四分五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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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保留最完整的意识，祂舍弃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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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不想和烛龙一样, 选择转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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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想记得使者大人, 想在重逢时还能遇见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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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不知何时会重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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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会守着这份记忆直到很久以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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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不起程家人。我留给他们的是情丝。”凤凰道，“为了骗取天道的注意力，我不得不让他们背负上永世的情劫。这一代, 我察觉到你来了之后，给那个小姑娘留了一缕凤魄。凤魄与龙魂结合，能够打开天外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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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没什么要说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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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衣男子道：“千年之久，竟好似一场大梦。梦醒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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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该歇一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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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的身形不断变得透明虚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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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在空中散做点点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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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旧伸出手，捞住那些光点。炽热温暖, 像是人的体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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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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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死, 只是转生。等到情丝与凤魄归位，我便是还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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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去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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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点弥漫, 于空中飘下一朵红色尾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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