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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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手指微蜷，指节轻碰了下他眼睛, 认真道：“我希望, 你感到疼的时候，我能在你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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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意识到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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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一字一句道：“以前，每一次, 你都把自己锁在屋里……我担心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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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他身边的这个人, 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，或许也曾温和拂过过路的人, 但谁都知道，风是不会停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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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谁又都希望, 自己能是那个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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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不可以，多信任我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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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信任你啊。”楚翊表情诚挚，脸上扬着极浅的笑。他叹口气：“可是蛊发的时候我太难看了，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那样的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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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个怪物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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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清醒后，楚翊都完全不愿意承认那样失控的人会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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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道：“你以前也是这样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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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真是，一点也没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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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弯唇看着他：“如果换我中了蛊，你会觉得那样的我很难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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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说不定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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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眼睛张大了些，全然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，自己的腹稿因这句话而被打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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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看见他脸上鲜少露出的迷惑表情，笑得格外开心：“你以前总和我对着干，还悄悄骂我，换了是你，我肯定要笑话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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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道：“我骂你？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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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的一顿，像是想起来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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