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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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天上也不会飞着会纵火的萤火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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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个还没有这么多人拿动物作为自己犯罪代号的年代，连街上游走的发条机械玩偶都显得面目可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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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蝙蝠侠也不用以人类之躯硬抗天启星入侵地球，而哥谭的超级反派也才刚刚崭露头角，至少都还在人类的范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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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然后蝙蝠侠遭了毒藤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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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级英雄在面临陌生遭遇战的时候，往往会吃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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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也不意外，他第一次追捕稻草人的时候也被恐惧毒气喷了一脸。这个世界上总是意图伤害他人的有备而来，试着拯救正义的则以血肉之躯挡在枪口前。蝙蝠侠愿意成为这个踩荆棘的试药人，中过一次恐惧毒气他就能分析毒素了，接着就能大批量产出解药给哥谭市民注射解毒。啊，那一次他本以为毒藤女给出的是同一种套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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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。确实是同一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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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相接的唇瓣慢慢分开。同样也是刚成为毒藤女不久的帕米拉·艾斯利向后退去，一根巨大的藤蔓绕着她的腰肢使人滞留在半空。那头深红色卷发从她的肩头垂下，异样的绿色染遍了年轻女人的全身皮肤。她就这样悬在空中，居高临下望着深陷藤蔓的黑暗骑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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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当然没有屈服。哪怕如成人大腿粗细的绿藤已经牢牢捆住他的四肢，把人以一种完全坦露弱点的姿势摊平展开。他周围没有一处能施力挣脱的落脚点，曾象征恐惧的漆黑披风软软垂下，显出一种叫人蠢蠢欲动的弱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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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刚刚的吻绝对不止是一个吻，而眼角的余光也注意到墙壁上红灯的闪烁：那是个摄像头，这个房间被暴走的植物破坏前曾是这个女大学生的研究室，是这一例灾难诞生的地方。当然，现在并不是在意摄像头的好时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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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帕米拉，”蝙蝠侠依然在呼唤毒藤女的名字，声音低沉却冷静。“住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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