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多等一会,我能顺着型号把那把枪的走私地摸出来。你要不要再给我二十分钟?不,十分钟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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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克则满怀不安地问:“你怎么这么生气,蝙蝠侠?有哪个我们认识的人受伤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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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孩子偷窥他的神色,试图从那张非人的漆黑面罩下找到些端倪,同时既想了解真相又害怕听到什么不妙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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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认为是时候告诉两个家庭成员敌人的下一个攻击对象是谁,到了此时,他不能把情报瞒着自己人,以免事件突发时他重视的人反而因准备不足而陷入危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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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敌人下一个目标是布鲁斯·韦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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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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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——”迪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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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——”杰森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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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同时从胸腔里呼出一口气,好像有一口憋了很久的气终于成功喘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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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说啊,敌人是哪只怪鸟?我帮你揍他。”杰森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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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迪克颇为感动地擦擦眼角:“我就知道你还是爱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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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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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年他早该熟悉的,但这时仍难以避免有种正常走路差点闪了腰的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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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解释点什么,然后放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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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。”蝙蝠侠说,“其余安排之后再说,我有事要去下瞭望塔。——电脑,帮我连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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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蝙蝠电脑的屏幕里出现一个热情的红色影子,“你好,蝙蝠侠,蝙蝠侠,你好。”闪电侠快乐地招呼道:“今天我值班,哦你当然知道我今天值班。蝙蝠,你有什么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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