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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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走后，蝙蝠洞里只剩下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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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了一会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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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没有觉得……”迪克低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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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啊，”提姆回答，“布鲁斯的精神分裂症状，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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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句表示认可的话，迪克肉眼可见显得焦虑。穿长袖衫的年轻人在蝙蝠洞里来回踱步，环抱着双臂，担忧地皱起整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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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鲁斯原先不是这样的。”迪克回忆说，“他最初表现得很自然，只是跟我强调‘我是蝙蝠侠’这个认知。我认为布鲁斯对于蝙蝠侠有渴望接近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，毕竟这个黑暗英雄是对于他童年心理创伤的一种弥补和愈合，但总体而言布鲁斯对事件的认知是完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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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姆重新在转椅上坐了下来，心不在焉擦着身上的咖啡渍，一边思考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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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——我不专业，”提姆说，“但他今天是不是没有看我们打架的记忆？明明蝙蝠侠早就站在这里了，他们两个的记忆不是共享的吗？虽说在一些特定问题上蝙蝠侠会做出误导，比如把身体上受的伤认知为极限运动，比如会模糊我们身为义警的身份，但我们在刚刚打架的时候什么关键词都没提到啊？难道布鲁斯出现了认知功能障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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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名词让迪克倒吸一口冷气，“短期记忆缺失，是的，我记得这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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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意志和行为障碍，”提姆提醒道，“我们之前讨论过，活动减少、离群独处、行为被动，你想起了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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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蝙蝠侠，他确实只在训练我们的时候出现，基本从来不问我们的个人情况。他究竟是已经从布鲁斯那里知道了，还是对我们缺乏额外关心？”迪克思索，“不，我不觉得蝙蝠侠是个冷漠无人性的人，但是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