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0章

很。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 婆婆妈妈的格雷森。当上少年正义联盟主席使你变得更啰嗦了吗？”达米安说，“我的母亲和祖父没有反对什么, 他们给了我这支队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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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达米安没有完全说出来。前往刺客联盟从来不是一件轻松如回家一般的事。达米安返回时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, 包括精神和皮肉上的受创, 但他在兄弟们面前昂首挺胸, 他从来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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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母亲并没有惩罚他, 甚至没有过多拷问他为什么没有继续潜伏在他父亲身边、没有暗中去成长为一个哥谭的统治者。达米安单膝跪在他母亲面前时，曾因为过长时间的沉默，怀揣着不安迅速往上瞥了一眼：他母亲靠坐在主位上，那双永远燃烧着野心和渴望的双眼微垂。有那么一刻，达米安心想，她看起来简直不像她。塔利亚·艾尔·古尔……她看起来挣脱了一切灼烧和枷锁，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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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心实意的担心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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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那只有短短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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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塔利亚重新抬起了眼。拉撒路之池映着粼粼的波光，塔利亚的目光从达米安身上略过，投向他背后的黑暗，塔利安轻声说：“父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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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忍住了一阵战栗。他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，这样的纰漏足以杀死他十次，也足够让塔利安把他赤手空拳的扔进野兽群里。一袭绣着阿拉伯花纹的长袍从他低垂的视野里迈过，拉尔斯·艾尔·古尔，这永生不死的野心家，他慢慢走上了高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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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利亚站起了身，退到拉尔斯身后。这是她野心的来源之一，她的权势欲望若想得到满足，这意味着她必须要挑战她的父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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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尔斯开口说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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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直起身来，我的孩子。”他说，嗓音沉稳，富有魅力，像只有五十岁。“我们有一阵子没见了，来，让我仔细看看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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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忍耐着，依言而行。他现在无法战胜自己血缘上的母亲和祖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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