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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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们坠落吧。”蝙蝠侠说，语气含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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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引爆了那个干扰器。一瞬间产生的大量病毒感染了钢铁侠的战甲。他没有选择火力太高的战甲来见蝙蝠侠，托尼见布鲁斯是从来不需要西装革履的。那只是他日常所穿的其中一件战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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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暂的滞空之后，两个人开始向下落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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坠落。坠落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吸引力。托尼知道布鲁斯是有这个情结的，他看见过蝙蝠侠是怎样在哥谭上空飞翔，只用一根爪钩绳，只在快要坠到地上前，最后一秒拉紧那根救命绳。托尼更喜欢飞向高空的那个瞬间，他摆脱重力，高高飞跃，仅靠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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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尼在他的面罩里张了张嘴。烈烈的风，把蝙蝠侠的漆黑披风向后掀起，像从黑夜中分离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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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有机会自救的。钢铁侠可以利用战甲的重量，把蝙蝠侠掀下去，让蝙蝠侠垫在自己身下，他的战甲有减重装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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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是的，钢铁侠的战甲有减重装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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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尼闭了闭眼，让自己稳稳的位于最下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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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蝙蝠侠又露出了一个微笑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托尼想，他甚至想起了很久很久……久到这个地球还没有开始重启的时候，那段独一无二的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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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托尼心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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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托尼错过了最后一次自救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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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全世界直播的观众面前，在彼得和提姆面前，在这个永恒无限循环的命运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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钢铁侠和蝙蝠侠从高空坠落进了纽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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陷阱在地面上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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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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