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9章

在空气里上下乱晃。这画面让一切显得更加可笑，荒谬得像是一个干巴巴的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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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蝙蝠侠。”提姆忍住了这种荒谬感，他咬了咬牙，在动荡的视野里坚持直视对面。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跑到纽约去？”提姆感到心脏砰砰直跳，有一种在猎食的猛兽面前举着生肉的紧张。他低声说：“我以为你会一直在哥谭。你要玩游戏，为什么不来找我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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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姆在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攥紧了拳。他在赌，赌哥谭对蝙蝠侠的吸引力，赌一个和罗宾们玩的游戏是否能把蝙蝠侠——小丑——带回到哥谭。或者说，提姆赌的是，在蝙蝠侠的那身皮囊之下，曾经属于那位黑暗骑士的人性……到底还留存着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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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晃的镜头里蝙蝠侠放下了他的披风。令提姆感到疑惑的是，蝙蝠侠看起来依然不像是小丑，他没有那些癫狂的表征，没有苍白的皮肤、鲜红的嘴唇、莹绿色的眼睛。他看起来依然平静和深沉，甚至一些曾经令年轻人们担忧蝙蝠侠踏入深渊的那种偏执与黑暗，都似乎从蝙蝠侠现在的神色上消退了些。蝙蝠侠的状态看起来史无前例的轻松、平和、与健康，这些愉快与蝙蝠侠所做出的行为放在一起，更加令旁观者感到毛骨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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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抬头望了望屏幕，看见一个戴上了多米诺面具的前任罗宾。他夸奖道，“你做得很好。蝙蝠家族的成员们维持了哥谭的和平，我为你们感到骄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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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姆的心直直落进冰水，他感到胃部痉挛。“你不想……回哥谭吗？”提姆又问，绝望逐渐攀上他的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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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我还有事要做。”蝙蝠侠轻松地说，“必须要赶在另一个人之前。我是说，我得比别的人先‘杀死’你们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