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4章

一种镜像？只是，那道镜中的影子是扭曲的。仅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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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枭又想，他想得太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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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音爆通道在他面前打开, 有人踏出脚步，然后它闪烁了第二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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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令你失望了。”来人慢吞吞走了出来, 以一种刻意模仿的夜枭式的漫不经心。“他没有选择你, 他去了别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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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枭唇边的笑意消散, 他们一齐转头往下望, 第二个音爆通道刚刚关闭。他们眼看着一道漆黑的披风张开, 蝙蝠侠冲向了被困住的正义联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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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必多此一举？”夜枭费解道，“这不是他原本想做的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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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利爪——黑蝙蝠——另一个布鲁斯·韦恩，说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没有你想的那样理解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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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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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枭慢慢转过头看他。“你似乎在挑衅我，”他轻柔道，“想死第二次吗？亡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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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灵微笑了。利爪的面具是全包的款式，但这不影响他表现自己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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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意思。”黑蝙蝠说，“你注视着他，有时候像在看一个活着的坟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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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枭眯起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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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时候醒过来了吧？”黑蝙蝠又说，“你已经从深渊爬出来了。四岁的布鲁斯推了你一把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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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枭咬牙露出一个微笑。“你很有勇气，”他说，“谁允许你跟我提起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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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蝙蝠摇了摇头，用一种夜枭从未想过会在主世界蝙蝠侠身上听见的平静的声音，说，“因为我被人拉了一把，”他说，“我知道一次次埋葬自己是什么滋味。八岁的布鲁斯复活了，现在该轮到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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