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7章

”的同位体，而不要是他早死的弟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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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得知真相之后，在被这个地球的布鲁斯接纳之后，哪怕是在主世界的黑蝙蝠被布鲁斯拉来这个地球之后——有很长一段时间，夜枭都从不曾与黑蝙蝠心平气和的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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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郁气长期的凝结在心头，有时候夜枭认为并不是布鲁斯和黑蝙蝠，是他，他和黑蝙蝠才更像是镜面倒影。当他们二人对视时，分别从对方眼底看见同样的警惕与戒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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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黑蝙蝠更愿意称呼夜枭为“夜枭”，他永远预备着夜枭重新回到毁灭一切的起始点，虚无将吞噬这个人的内心。再来一次，他想，这一次夜枭仍将按下那个按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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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，直到现在——直到此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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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蝙蝠先伸出了手，布鲁斯改变了他，这一次黑蝙蝠试着先踏出了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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效果不错。至少这两人确实可以正常对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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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而且两只猫头鹰联手打架，这个效果是相当惊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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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蝙蝠同样低头看看。他对刺客联盟之类的反派组织向来不曾手软，这会儿当然也更不心虚，倒是看着几个青少年的后脑勺，使他咳嗽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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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时顺手，就当做是学到一课教训吧。”黑蝙蝠说，“再说了，我们利爪都是这样心狠手辣的，你说是吧，猫头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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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猫头鹰”无语的看着他，感到两个布鲁斯·韦恩分别有了心态上的转好之后，这两人的脸皮是不是都变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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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呢，不被这个世界创的结果，就是主动开始创别人了是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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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枭摇了摇头，他走到建筑物边缘，望了眼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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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它的颜色愈发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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