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6章

蝙蝠侠突然上前一步，那个声音里非人的部分极大减少了，他大声说：“趴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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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低下头，看见胸口一个红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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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狙击瞄准镜不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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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没有趴下，反而抬起头来，似乎在试图透过视镜与死神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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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面庞大的影子袭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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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死神。他被狠狠扑倒在地上，摔了个结结实实。布鲁斯倒吸一口冷气，想着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，他的肩背绝对要淤青了。玻璃破碎了，子弹和碎片擦过他的脸，他想，蝙蝠侠似乎确实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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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他并不关心的动静，噼里啪啦，有来有回，硝烟弥漫，暂时消停。他被蝙蝠侠拎着衣领拽了起来，他双脚离地，不由得晃了晃足尖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