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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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季冠灼答应，他干脆“挟持”着季冠灼往外走，根本不容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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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挣扎无果，只能随他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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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泽明，你叫我不语就好。”魏喑一张脸上写满灿烂笑意，像是只开心的大狗，“先前还不知，居然有人同我一样，崇敬当今圣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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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可惜我笨嘴拙舌，刚才没有办法替皇上说好话。还好有泽明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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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崇敬皇上吗？”季冠灼有些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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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魏喑用力点头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，“先前先皇还在位时，我兄长曾跟着当今圣上征战沙场。那时他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，却骁勇善战。军中都叫他‘小将军’呢。而且，他体恤军情，顾及手下，遇事更是带头冲阵。当时军中之人，没有不崇敬圣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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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他还年幼，偶尔兄长回家省亲，提及当今圣上，也是两眼放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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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是旁人口中嗜杀滥杀之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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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不得他们说圣上不是。传谣人三言两语，又怎能比得过我兄长亲眼所见？”魏喑在茶楼寻个雅间坐下，又长叹一口气，“只可惜我生来嘴笨，只能听那些人胡言乱语。要不是有你在，今日怕是又要勉强忍下这口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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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翻看着小册子上的茶点，随意点了些自己想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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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语大可不必挂怀。就算是宝珠美玉，也无法讨得所有人的欢心。更何况是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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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不是金钱银票，哪里能得到全天下的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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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…他也确实有些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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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从烨执政后期的确暴戾不堪，但太武五年前后，也只能算手段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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