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将我的东西据为己有,甚至怕被人发现,还能加以修改。倘若当真入朝为官,恐怕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被他祸害,哪里值得同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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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平日与人相交,还是多留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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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上,魏喑可是在这种事上栽过不少跟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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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软要留给值得之人,像乔益清这种,他只能说一句好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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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泽明说的有理。”魏喑愧疚地道,“兄长也说我平日与人相处太过心善,日后我会努力改。还请你监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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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季冠灼笑笑,才道,“你只要做到不轻易答应旁人的要求,便可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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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回绝之事,他愿意替魏喑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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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季冠灼还是没有给自己注射抑制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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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中抑制剂存量实在太少,如果因着腺体肿胀便要注射,恐怕根本用不到五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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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得幸可入朝堂,但他要做的事实在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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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要以节省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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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这般想法,季冠灼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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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做了一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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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梦里,他站在太和殿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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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下踩着的是流传千年的金砖,身旁是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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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挤挤挨挨中,有浓重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将他裹挟着,沉入温热的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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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回神时,他身着红色官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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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梅味道的信息素自上而下地传到他鼻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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