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派,却也清楚像他这种人,永远只会在意刚刚得到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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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青楼中随意结识的小妾,以费时才的癖性,恐怕不会如此长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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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下便细细调查那小妾几日,才知道那小妾在青楼时,因为点她的客人实在太少,她无聊之下,便配了一味花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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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花烟吸之可忘尘,费时才被她哄着吸入花烟,却因此成瘾。每隔几日便要到她房中去抽花烟,不然会难受至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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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琐碎之事,他往日是不会说给师从烨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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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方才瞧见师从烨捏着衣角,放在鼻尖下反复嗅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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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便让他想起费时才找不着花烟时,那焦虑不安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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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从烨没说话,但脸上神情格外阴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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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抓住榻边龙首,用力到指节发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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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知道了。”他声音沙哑,粗糙宛如砂砾,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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柒九离开后,师从烨静静坐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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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,他猛地抓住手边茶杯,重重地磕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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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盏中茶水流得到处都是,师从烨却仍旧难消心中郁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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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裂的茶盏刺入手心,微弱的疼让他逐渐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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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能令他安心静神的木樨香气,当真与那什么花烟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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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还守着什么沧月?干脆将沧月国土拱手让给北狄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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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阴郁的想法在内腑滋生,像是阴暗的藤蔓蜿蜒纠缠住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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