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

吟半晌，盘算着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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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接任命倒也并非不可，他离经叛道之事做得太多，倒也不那么在意这一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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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房中陷入彻底的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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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余偶尔响起的咳嗽声，依旧惊天动地，惹人心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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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师从烨起身，打算离开内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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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门口，听到身后一声沙哑的：“皇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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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从烨没有回头，只微微偏过头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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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海成用帕子捂着嘴，压下喉间的痒意，声音格外嘶哑：“这丞相之位，臣是当真有心无力。哪怕孙大人能找到方子，也求皇上赐老臣归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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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师从烨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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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走出内室之后，便坐在孙国辅趴伏的桌子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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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摆着数十味草药，量都不算大。孙国辅口中叼着一块草药，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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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的并非毛笔，而是烧制过的树枝。树枝上的炭迹在纸上留下印痕，看得出来，应该是方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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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没有打扰孙国辅，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在纸上涂涂抹抹，似乎不满意于自己写出来的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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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无声地叹一口气，目光不由得落在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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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生着一棵树，因着已经入秋的缘故，树叶凋零许多，只剩下几片枯黄的叶子坠在枝头，要掉不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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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片叶只剩下残余的一点连接着枝干，一阵微风吹来，树叶轻轻摇摆，却如何都不肯从枝头上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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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心里默数着时间，想知道那树叶能在枝头上坚持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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