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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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溪喉间嘶嚎声更大，几乎一字一句道：“少爷说，那些是他征服那么多女人的战利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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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一恨得咬牙，把曹溪狠狠地掼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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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棱出来的骨刺随着撞击进一步断裂，一部分扎入曹溪的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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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太和殿中都回荡着刺耳的哀嚎惨叫，却被拾一硬是用破布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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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连师从烨也忍不住出言道：“战利品？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，皆是我沧月子民。北狄当初欺辱沧月妇女幼童，此恨蔓延至今，曹玉江却胆敢将良家女子当做是他的战利品？曹焱，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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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不大，却压着盛极怒意，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，几乎要压弯曹焱的脊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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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，微臣身为开国之臣，随着先帝南征北战，自是也痛恨此般行径。可您总不能因为曹溪的只言片语，便冤枉微臣。”他匆忙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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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曹溪断腿处渗出的血将官袍下摆染脏，曹焱却不敢挪动：“更何况，侍卫统领所说，也都是一面之词。若是微臣现在说是侍卫统领跟季大人有私情，特意逼迫曹溪如此冤枉微臣，如此冤枉吾儿，难道皇上就要信了吗？微臣的开国之功，居然比不过一个刚刚入仕一年的官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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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国之功？”师从烨微微倾身，像是要看透曹焱一般，“曹叔叔，你以为朕随父亲征战时只有十一岁，便没有记忆了吗？当初你攻下城池之时，可是让手中士兵将城中妇人当做取乐的方式，难不成你已经忘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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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心慈，加上你又用北狄人为借口做掩饰，又说以后会约束好手底下的将士，不许他们再做此种事。加之当时正是用人之际，你又跟在父皇身边很久，他这才未同你计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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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你以为十年过去，你便能文过饰非，将当年你所为之错事，一笔盖过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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