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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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盏吃完晚餐，擦完嘴，又准备离开，然后被傅凭司给抓住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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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道：“宝宝，别躲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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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盏淡淡说：“叫我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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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叫哥哥。”傅凭司商量出声，“但是，你不要藏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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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盏微抬下颌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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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摩挲着盛明盏的手腕内侧，轻声喊道：“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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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盛明盏不再藏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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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睡觉前，盛明盏躺在床上，闭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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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，他察觉到床边陷了一块，傅凭司上了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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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傅凭司的呼吸逐渐靠近，像以往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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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盏感受到自己的睡衣纽扣从下摆被解开，他伸手按住傅凭司道：“今天不用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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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于前几天的直白和坦然，傅凭司敏锐地察觉到盛明盏今天记忆恢复后的态度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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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类似于神性与人性在相互打架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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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述过去的时候，盛明盏淡漠到神性无情无欲。当说起小鱼和不要他叫宝宝的时候，盛明盏又像是恢复了极淡的人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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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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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神性打赢了人性，就是暴君，如果人性打赢了神性，就是盛明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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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水？还是活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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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安静注视着睁开眼来的盛明盏，低下头去，吻上小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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