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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里安对此也很无奈。
他能怎么说?
总不能告诉对方,他勾搭了子爵夫人,还在单独谈话的时候对着雇主骑脸输出了一番,以至于现在高崖堡的塔楼里八百个弓箭手,只待他一靠近就准备把他射成刺猬吧?
这能说吗?
一说出口就绝对会被道德圣人希娜一钉头锤就地开瓢。
骨碴子嵌进墙上,抠都抠不下来那种。
他其实已经猜到了那个孤僻漂亮同族是城堡主人的身份,考虑到年龄他很自然地认为她是伯爵的私生女,所以才会被那样的放任。
然后在见到子爵的那一刻,接触到对方不善的眼神,他才忽然想起了那个在酒馆耳边刮过却没进脑子的说法——子爵夫人是个混血种。
在自尊心与对同族天然地维护之下——好吧,或许也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,但绝对不多——他对着子爵就是一通嘲讽,最后潇洒离去。
结果第叁天,小队准备收拾离去时,他就听说子爵夫人病了,病得很重,甚至开始派人去无冬城寻找可以救治半精灵的牧师或者医师。
他感觉自己需要对此承担一定的责任,即使完全不能进入城堡探访,他也想等到子爵夫人好转的消息传来再离开。
而刚刚那几个出言不逊的混蛋正踩中了他无法明说的痛点,然而他却又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反驳维护。
复杂的情绪郁结之下,贝里安猛灌了一口麦酒,酒量极差的他立刻就呛咳了起来。
这酒真的难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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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崖堡。
辛西娅已经高烧了叁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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