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愣住——
她能说话了!
声音沙哑如粗粝的砂纸,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嗓音。
沈挽恙猛地抬头,眼底似有星河倾落。
“再唤一声。”他哑着嗓子道。
“公......子。”
许怀夕一字一顿,每个音节都带着灼痛的余韵,却字字清晰。
窗外,晨光穿透云层,照在那株木瓜树上。
新开的花苞沾着露水,悄然绽放。
许怀夕蹲在井边浣洗衣衫。
阿福从小厨房拿了早膳过去给公子,看到许怀夕在洗衣服,他打了一声招呼。
许怀夕抿唇浅笑。
——她依旧装作哑巴。
沈挽恙那夜的话犹在耳边:“府里耳目太多,你能说话这事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他的指尖抚过她刚能发声的喉咙,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,“尤其是正院和东院那边。”
今日公子的状态好了不少,在书房对弈。
午膳时,许怀夕又熬制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汤过去。
黄昏时分,许怀夕挎着洗衣篮,佯装去后院收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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