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宝真听话,过几日有冬橘和冬枣,父亲让王管事送到你院子里。
你喜欢吃什么都告诉管事,他们会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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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未亮透,许怀夕已经蹲在土灶前煮粥。
北疆的晨风格外冷冽,她拢了拢单薄的衣襟,往灶膛里塞了把晒干的艾草。
这玩意儿驱寒,混着柴火烧,烟味虽苦,却能压住沈挽恙晨起时那撕心裂肺的咳声。
陶罐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,她另取了一只小砂锅。
将昨日从荒滩上挖来的甘草根细细切片,又捻了一小撮晒干的沙参,混着井底最后一点清水熬煮。
药香渐渐盖过了粥味,她盯着火候,不敢有半点分神。
“怀夕丫头……”
沈父拄着锄头站在门口,裤脚沾着新泥,“井台那边,又没水了?”
沈老爷也没想到他半道上买点小丫鬟竟然这样忠心耿耿。
许怀夕没抬头,手指在药锅边沿试了试温度:“嗯,待会儿我去军营送药,顺道和二公子商量。”
沈父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叹了口气,目光落在她红肿的指尖上。
那是连日在盐碱地里挖草药磨的。
三里路,许怀夕走得极稳,药罐裹在棉絮里,贴着她的心口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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