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恙一把扣住手腕。
“外头冷。”他声音比北风还冷,“披上披风。”
许怀夕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方才烤火时竟把棉袄脱了,中衣袖子还沾着墨渍。
她讪笑着去抓衣架上的袄子,才准备过去,沈父就已经过来了。
他带着一身寒气进屋,在火盆边搓了搓手:“可是要问黑石峡的地势?”
许怀夕瞪圆眼睛:“您怎么知道?”
“当年运丝绸过那道,摔死过三匹骆驼。”
沈父蹲下来,粗糙的手指在地图上划了条弧线,“得从背风面绕,崖底下其实藏着条旱河床......”
沈挽恙突然咳嗽起来,这次却带着急促的节奏。
许怀夕立刻会意,抓起笔在空白处飞速记录,墨汁甩得袖口斑斑点点。
“沈老爷,那旱河床冬季可有水?”
“有也是冰。”沈父摇头,“但开春雪化时……”
“……便是现成的引水渠!l”
许怀夕兴奋地一拍桌案,砚台里的朱砂溅出来,正落在沈挽恙袖口。
三人同时沉默。
沈父突然起身:“灶上还炖着......”
“我去看看药!”许怀夕跳起来就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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