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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渊见她了悟,也开心的很,“走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说着话,孟渊干脆把她扶到马上,而后坐在她身后,抢过了缰绳。小红马驮着两人,却也不觉吃力,反而奔腾的更快。
明月本以为孟渊要趁机做些什么,没曾想孟渊手脚干净的很,一直说着振奋人心的大道理。
只是到底一直在耳边说话,明月难免心思有些杂乱,脸颊绯红。
待到大道理讲完,明月不自在的扭扭身子,想要挣脱,可那孟渊又说起了问禅台大战金海的事,还说的头头是道,好似正经传道的正人君子。
“我还有许多话要说,咱们晚上干脆秉烛夜游。”到了晚上,二人寻了客栈,吃了晚饭后,孟渊趁热打铁。
明月聪慧,根本不上孟渊的当,道:“须依我三事,才能进我房中。”
她伸出三根手指,道:“不得近身,不得胡言乱语,不得逾规。”
那还有什么意思?孟渊费心费力一天,见状也不想伺候了,便道:“你既然信不过我,那改日再说吧。我正好趁夜修一修南国风物志,这是社长点名让我好好写的,不能怠慢了。”
明月知道孟渊坏心眼多,也知道这是欲擒故纵之法,她竟也没了法子,就道:“我看着你写。”
两人入了孟渊房中,两人干耗了半夜,竟真的一个磨墨剪灯,一个执笔写书,当真是没一点旖旎之色。
到得第二日,孟渊故技重施,又邀明月同乘一骑,明月没应也没拒绝,反正就被孟渊拉上了马。
越是往南,天越是炎热,山川河流也越来越多。
过了兴羽州,便少见大城。
又往南行了三日,来到拥水府城,再往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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