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奴隶已经回过了神,刚刚还人仰马翻的,这会儿已经歪歪斜斜的站起身。
台上的诸贵族因着身体太过柔弱,这会儿竟还都趴在地上,不能安然起身。
而且这些贵族穿的袍子太过华丽、宽大,头发又长的很,这会儿身上披的羽衣全都破烂,想要起身时,要么缺气力,要么就是踩了别人衣袍,或是踏了他人的长发,着实是乱成一团。
孟渊发觉,不论是台上贵族,亦或者台下奴隶,看向自己时,大都会关注自己的头发,好似要凭借头发长短,来判定自己的身份似的。
这些贵族们虽没了方才诵念佛经时的从容,但是对孟渊并无多少惧怕之心,反而目光中都是厌恶、嫌弃,甚至是恶心,好似爱洁之人身上沾染了污秽一般。
但是台下奴隶并不似台上的贵族这般,面上无有气愤之色,也不带丝毫嫌弃,就是似对孟渊方才冲撞人群的举动并不生气,反而个个迷茫畏缩,分明是怕的很,连营救的心思都没半分。
孟渊此时站在台上,方才高塔上的两个彩羽贵族趴伏在地,孟渊单脚踩在他们的头发之上。
但是这两人的头发着实太长,人家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,拿着手中玉板,万分震怒,却不攻击孟渊,反而带着无限嫌弃和鄙夷。
而台下的诸多奴隶见了孟渊踩踏贵族长发,就个个瞪大了眼睛,好似见到了千年不遇的奇景一般。
“你这短发低贱之人,怎敢触碰我等彩羽后裔?还敢踩踏我等青丝?”方才在左边高塔上的彩羽人怒极,其中还有嫌弃之意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?孟渊都有些懵了,好似自己是多么的脏污,触碰了他们就让他们也沾上了污秽一样。
而且这些贵族即便被自己一人压制,可根本没多少惧怕之情,反而个个有嫌弃之意,竟往远处挪去,好似与自己同在一处是多么恶心的事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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