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才算热闹的东街,抬头一看竟全是挂满红灯笼的酒楼茶馆之类的,还有几处似乎是青楼。
骨节分明的手在他胸膛上摁了摁,但明显这人是有备而来,除了手里那把剑,身上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。
立刻又拿出墨台,咬破舌尖和中指,放血研墨。最后用血墨勾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