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座坚城,最怕的不是外面的敌人,而是里面的蛀虫。”他陈述着一个冰冷的事实。
“必须把这些可能存在的钉子,提前拔掉,或者,至少要知道他们在哪里。”
陈默点头:“属下会亲自督办此事。”
夜色深沉,义鹿城南,一条不起眼的陋巷。
一个瘸腿的更夫,提着破灯笼,有气无力地敲着梆子,“铛…铛铛…”声音在寂静中传出老远。
他走过一个堆满杂物的墙角,灯笼的光似乎不经意地晃了一下,照亮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划痕——一个叉,旁边多了两个小点。
更夫的脚步顿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节奏,慢悠悠地走远。
没过多久,一个挑着空粪桶的汉子路过,眼角余光扫过那个标记,脚步不停,挑着桶消失在巷子另一头。
几条街外,一间普通的民房内。
陆烟坐在桌后,面前只点了一盏最小的油灯。
一个穿着粗布短褂的汉子,像影子一样滑了进来,低声汇报:“头儿,南城粮铺那个新来的账房钱三,查了。南边过来的,说是投亲,文牒没问题。但我们的人摸过底,他所谓的那个远亲,几年前就搬走了,根本没这个人。”
陆烟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没说话。
“还有,他出手挺大方,跟城南守军的一个队正马六,最近走的有点近。昨天,有人看到马六从他那院子附近出来,脸色不太对。”
“马六…”陆烟重复了一句,眼神锐利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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