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撑着伞,一张脸被遮挡在阴影之中,看着她,洛谕不禁想起在书里读到过的句子。
‘如花的红旗袍是血浸透的,十二少指尖划过时,她说这颜色叫‘鹤顶红’,穿上了就脱不下,得穿一辈子,穿到奈何桥那头去。’
红油纸伞微微抬起半寸,露出一截白到透明的下颌,女人指节轻叩伞骨,停在公交车门前两步,沙哑的嗓音犹如破败的手风琴拉出撕裂的乐章,“我要一枝花。”
隔着红伞看不清她的眼神,但洛谕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,那句话也正是对她所说。
‘唯有心愿已了之人可被允许上车’
副本介绍中的这一行字原来是这个意思吗?
自己身为玩家,让乘客上车的必要步骤就是了结他们的心愿,从而让他们获得上车的许可证。
她要一枝花。洛谕清楚记得自己一路过来没有看到任何花,或者是其他任何类似的存在,上车前自己身上也没有花。
忽然她的视线一转,看向了地板。
纸花,也算是一种花吧?
车厢里最不缺的就是纸,尤其是报纸,选了张满篇闲话没有批判与议论的新闻报纸,洛谕刚想动手,第一步又不知从何处下手。
上一次折纸还是在她小时候,时间的漫长将记忆覆盖,洛谕生疏地折起几个角,稍作思索后又将报纸分成几块分别制作成一个圆形框架,最终再组合在一起。
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球是朵花,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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