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“哥!放开我!该死的猎人!!”
血液的效果明明还没过去,但弗拉曼显然有向前的趋势。
——血族对亲人没什么太深刻的概念,但对于双子来说,或许有些微妙的不同。
时岁扣住弗拉曼的脖颈,匕首割开了喉咙,断掉的声带尚未自我修复,一声“哥哥”卡在喉咙中,像是未尽的呼唤。
朝暮那一枪肯定刺穿了血族的心脏。
血族强烈的情绪竟然有点影响到时岁,或许是联想到了不在这里的人,时岁意识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。
她深吸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