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脑海中的各种不和谐画面弄出去,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棺材边。
她现在的穿着打扮和当初舞会时候的一模一样, 简单的面具随意地扣在鼻以上的半张脸上。
白月光……这算吗?
德米拉没穿上衣也没盖被子,他平静地躺在沉重的棺材中,英俊的外貌和过分白皙的肤色像是会发光一样摄人心魄。
梦里看见和现实看见的感觉不太相同,时岁的表情变得些许复杂。
……怎么感觉这样子有点怪怪的?
时岁站在偌大的棺材旁,她将耳夹攥在手心,尖端打开,蓄势待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