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习惯了疼痛,连眉都没皱一下,只是身体复原的速度很快,所以时岁得循环剖开血肉的操作。
像是在切割某种动物。
时岁抬起手,晃动了两下瓶子中的血液,重新坐到棺材边缘。
“现在,就算我让你像是狗一样爬过来在我面前汪汪叫,你也只能按照我的想法做。”
时岁用手背用力拍了拍德米拉的脸:“所以老实点,现在你的命在我的手里。”
德米拉和米迦完全不同,如果被这样拍脸的是米迦,这时候绝对会变得非常兴奋。
但德米拉不一样,他脸侧的青筋鼓动,这样的动作对于傲慢的暴君来说确实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