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”
他还是对训练时岁这件事情有着奇怪的执着。
时岁懒得接话,她在原地思索:“之前夜莺表现出来的…她对始祖的态度很一般,对血族也一样,我想想看……她喝血想要获得能够比肩始祖的力量?”
感觉不对。
那样应该也没办法和始祖匹敌,现在代行者都离开了隐居的住处,据说始祖也有出世的打算…那夜莺到底想做什么?
时岁还是按照那个想法继续向下:“如果真的是那样,该紧张的不是我,是你们代行者和血族始祖吧。”
祁越那双狐狸眼中满是狡黠,他轻轻一跃从米迦的剑上借力,再跃上树梢,朝着时岁一笑。